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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岁,弹钢琴,开演奏会,写书:值得追捧的女神!

编辑:csm351
2018-03-05来源:凤凰新闻



资中筠先生,今年已经快满88岁了,
80岁以后,她每天坚持练琴,
还开了好几场演奏会。
她这一生,活到老,学到老,
60多岁时,还跑去美国做访问学者。
在当代,能被称为“先生”的女性屈指可数,
资中筠先生算一个。
她不仅是一位学者、翻译家,
就连弹钢琴这样的业余爱好,
也能达到极高的专业程度。
2012年,以82岁高龄,
参加了第二届“海泰杯国际非职业钢琴比赛”,
获得老年组第一名。
作家毕飞宇曾评价资中筠:
“先生的思想是今天的,
但她的风度和气质属于‘那个时代’,
在今日中国几成绝版。”


后排左起:资中筠、资民筠、资华筠
前排左起:童益君、资耀华
1930年,资中筠出生在上海,
后来随父母生活在天津。
一家人在各自的领域都取得了突出的成就。
资中筠有两个妹妹:
大妹资华筠是著名舞蹈家,
小妹资民筠是空间物理学家,并曾发表科幻小说。
父亲资耀华是金融学家、银行家。
母亲童益君在结婚前也是职业女性,
从事蚕丝改良和女子职业教育工作。


清华音乐联谊会
资中筠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
她大学毕业论文的指导老师是钱钟书,
后来长年在外事单位工作,
后半生自愿转入学术研究,
曾担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所长,
翻译过巴尔扎克的名著,
也是畅销书《廊桥遗梦》的译者。
1996年退休后,她继续做学术研究、写作,
发表了多种学术著作,
还有一系列谈知识分子问题的杂文。
最近,她的一段关于爱国的演讲,
也在网上广为流传。
她说退休后的20年,是最有成就的20年。


17岁的钢琴演奏会
弹钢琴是资中筠一生的爱好。
11岁开始学习弹琴,
17岁开个人演奏会,
50年代起,被迫放弃钢琴,
直到改革开放后,渐渐恢复弹琴。
80岁以后,她加紧练习,琴技增长,
竟然又开了好几场钢琴演奏会。


83岁的钢琴演奏会
她认为做学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自己80岁之后还学到了很多东西。
现在,她87岁,依旧精力充沛,
写作、演讲、开钢琴演奏会……
钢琴贯穿了她的一生,
她把自己与钢琴的故事写成了一本书
——《有琴一张》。
2018年1月,我们来到资先生在北京的家中,


听她弹琴,回顾她的音乐生活。
自述| 资中筠编辑| 小乔
我弹琴最多的时间段,一个是20岁以前,一个是80岁以后。我现在越来越离不开弹琴了。
我先生去世的时候,我有一首悼亡诗,里面有一句话:“賸得琴书不自怜。”有琴有书总算还可以消磨时光的。
偶然我想起了欧阳修叫“六一居士”,它其中的六个“一”里头,我有三个是跟他相同的:
他有书一万卷,我觉得我的书差不多有一万卷;他有老翁一个,我有老太婆一个;还有有琴一张。我就借用了这个作为书名,叫《有琴一张》。


资中筠与钢琴老师刘金定(右)
我小时候在天津,跟家人一起住在英租界,家里来往的圈子现在可称为“中产阶级”,都很重视子女教育。当时的天津是音乐生活比较活跃的。在这个氛围下,不少女孩子都学钢琴。
11岁那年我初一,正式跟随刘金定老师学琴。我从来没觉得乏味,也从来没有人逼过我,而且那个时候弹琴没有那么多功利的目的。
我母亲、父亲都不是很懂古典音乐,只是比较喜欢。我母亲平常是在楼上听我在楼下练琴,慢慢就听会了一些。我记得她很喜欢莫札特的《土耳其进行曲》。
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和老师一起学琴的经历。刘金定老师毕业于燕京大学音乐系,她有自己的一套教学法,能引起我的学习兴趣,使我不觉得枯燥。
我那时候功课也没有负担。比如说初中的时候放学回来,回家的时候大概是四五点钟,然后我练一个钟头琴,做一个钟头作业,晚饭以后,就是玩儿,或随便看闲书。
我从来没想过将来要做职业的演奏家这一类,完全是凭兴趣。


17岁音乐会留影
那时候没有考级这么一说,激励你好好学的就是隔一段时候,老师组织学生开一场音乐联欢会,尽管程度参差不齐,每人必须练熟一曲,上去表演,听众就是同学和家长。
刘先生的学生中有三个她认为学得比较好的,在高中毕业时在她主持下举行了个人演奏会,我是其中之一。租了一个礼堂,邀请了亲朋好友约三四百人。然后以老师的名义发请帖,请帖上有节目单。设计挺漂亮的,我挑的颜色,弄得挺精致的。
因为上台表演这不是闹着玩儿的,不能出一点错的,在当时说起来还是一个比较紧张的事,那一年练得比较多。
表演的第一首是巴赫,巴赫是最难的,就很紧张。


清华校友家聚会、演奏
我第一年上的燕京大学,没上清华大学。
燕京有自己的音乐系,我没上音乐系,反而没有什么音乐生活,到了清华才参加了很多音乐活动。
清华没有音乐系,却有张肖虎先生在那里组织了音乐室,还有一个管弦乐队,都是业余爱好者。
那时清华男生跟女生的比例是10比1,工科有的系叫和尚班,一个女生都没有。管弦乐队也都是男生,每周末晚上在音乐室练琴,结束时10点来钟了,校园比较荒凉,每次都有一个男生轮流送我回宿舍。


所有的音乐活动到1949年以后就戛然而止了。开学再回到学校,整个气氛就不一样了。后来就抗美援朝了,全是反对帝国主义的那个气氛,西洋古典音乐什么的就没有地位了。
因为那个时候有几个人家里会有钢琴,那说明你是属于比较上层的了,跟劳动人民是脱节的,你应该觉得很惭愧,所以我也觉得很惭愧。
在当时的“思想改造”教育下,我认为应该跟过去完全切割开来,划清界限。还烧掉了当时演奏会的节目单和照片,现在看来这种做法很愚蠢。因此也失去了很多宝贵的纪念。现在仅有的几张照片还是后来老朋友保留还给我的。


1992年在华盛顿
后来我参加工作,跟音乐就没有任何关系。没有钢琴的地方,就没办法再练。我就几十年没有弹钢琴,有的时候我也会觉得有些留恋。
大概78年、79年以后,整个钟摆停了以后又摆起来了,生活又复苏了这种感觉。我的弹琴的欲望也复苏了,于是又设法买琴,开始恢复弹琴,但是工作也很忙,弹的时间也比较少。
我是66岁正式从单位退休的,大概在70岁以后弹钢琴越来越多,后来加紧练习是在80岁以后。


80岁生日研讨会
我80岁生日那次,原来的同事借此由头举行了一次聚会,先是一个研讨会,许多资深学者在上面发表讲话,后来集成了一本书。作为余兴有弹琴,以我为主,还有其他朋友,一起开了一个演奏会。
从那以后,我又陆续有机会参加一些演奏会。
82岁那年忽然被朋友动员去参加一个“国际非职业钢琴比赛,还得了老年组第一。
后来,有人告诉我,非职业的老年人中能完整地背乐谱的还真不多,我就想试试还能背下多少,当然都是年轻时弹过的。经过一段练习能背下十来首。于是趁着还弹得动,请朋友帮我录了一个光盘,送给一些朋友做纪念。
这个《阳关三叠》是个古曲。张肖虎先生把这个曲子改成了钢琴谱。
那个时候是1948年,他就叫我试弹,准备练熟后灌唱片。但是48年过去以后就49年了,就完全没这事了。
后来过了几十年以后,我的老师刘金定,从美国回来探亲,我们又聚会。张先生也参加了,我又找他要了这个谱子。
我就又根据这个谱子把它给弹下来了,现在就成为我的保留节目。
我第一次弹是18岁,我从18岁弹到80几岁,还就我一个人弹。
这个曲子有歌唱、以及许多乐器的版本,但从来没有听人弹过这个钢琴曲。
我想等到我不在了,这就成绝唱了,就没人弹了。所以几年来努力争取正式出版,最近,人民音乐出版社终于出版这个谱子了。
《阳关三叠》钢琴演奏资中筠来自一条00:0006:26


我这个人缺点挺多,但是我有个优点,我特别好学习。
我确实不好为人师,而好为人学、当学生是一个最幸福的事。
我以前在社科院的美国研究所当所长,60多岁的时候,去美国做了一年访问学者。
我经常背个书包在图书馆查资料,去找教授就我研究的问题做访谈。
那些美国教授大概也就40多岁,都比我年纪小,他们把我当成博士生来对待,愿意跟我聊。我还能找到做学生的乐趣。


2014年在天津演出
我自从恢复弹钢琴以后,没有找过老师。后来因为偶然的机会得到上海音乐学院有一个非常好的教授,给了我一些指点,纠正我不少习惯性的错误,使我觉得又开了点窍。
所以我认为80岁之后,我还继续学到了很多东西。
到了老年以后,我觉得要是没有钢琴,或者我不会弹的话,要少掉很多乐趣。


2013年在中央音乐学院,与12岁的石阳合奏
2013年在中央音乐学院,与12岁的石阳合奏,我称之为《冬天与春天的对话》。这个孩子看来是自己有兴趣,那时已经拉得很不错了。
现在的家长逼小孩学琴这个功利心太重了,首先就是加分,特长生考试。
我觉得中国有一点一窝蜂,家长特别有攀比心,你的孩子怎么样,你的孩子考几级。
还有那个郎朗效应,就是看他父亲这么逼他苦学,最后成就这么一个钢琴演奏家。但是这绝对是特例。而且从普遍的教育修养来说,这种目标跟普及美育教育、艺术修养没多大关系。
每个人的兴趣和天赋是很不一样的。小孩子学一点音乐或其他艺术有助于培养审美品味,但是不是非要学钢琴,应该听其自然,因材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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